般若

双关 part of me (温馨向)

尼古拉斯赵四说过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个吻。

大关绝对能拿关宏宇顺毛大赛第一名,一顺一个准。

这回没开车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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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

老关家去年得了两个儿子,大宝叫关宏峰,二宝叫关宏宇。白胖白胖的两个肉团子,小胳膊小腿儿跟藕节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放在嘴里细细的咬。两个孩子虽然出生的时候只相差5分钟,但性格却截然不同。哥哥喜静,弟弟好动,虽然还这么小却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这天晚上关妈把1岁的双胞胎兄弟放在床上,闹了一天想让他们赶紧睡觉,但是两个小家伙依然精神,还在开心的玩耍。弟弟折腾着坐起来弯腰亲了亲躺在旁边的哥哥,这个动作让关宏峰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小宏宇可能觉得还不够好玩、小脚蹭了蹭哥哥的小脸蛋,再亲再蹭,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小宏锋用胖胖的小肉手挡住弟弟,不想让弟弟再亲他了。但弟弟没有丝毫收敛又咬住哥哥伸来的手指轻轻吃了起来。虽然只是玩耍但还是能看出来小宏锋被咬的有点儿疼,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哭闹或生气依旧任由弟弟咬着自己,看向弟弟眼中尽是满满的疼爱。关爸关妈坐在床边看着这一切,笑着说:这两个孩子感情真好。

1985年

8岁的关宏峰领着关宏宇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冰棍。两个小孩儿穿着校服,同样的白色短袖衬衣海蓝色短裤,脖子上戴着红领巾,尼龙袜子配上深色的塑料凉鞋。关宏宇猴急的撕开包装纸从上到下的嗦咯一遍然后大口大口的咬,不冻到自己鼻梁疼不罢休。等发现冰棍棍上没有再来一根的时候他哥的那根才刚刚开始吃。关宏宇看着他哥慢条斯理享受冰棍的样子,后悔自己刚才吃得太快,但每回都是这样的。他眼巴巴的看着他哥:

“哥,给我吃一口吧,就一口。”关宏峰不理他,一边吃一边往家走。

“哥,哥,就一口,哥你最好了。”关宏宇跟过来拉着他的胳膊在那摇啊摇。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看着他像只受伤的小狗。

关宏峰架不住弟弟的撒娇,认命的伸出了冰棍。

“呐,就一口哈。”

“哥,你最好了。行,就一口。”

关宏宇一脸的奸计得逞,一张大嘴吭得咬掉了冰棍的二分之一,鼓着嘴撒丫子往前跑。

关宏峰低头看着手里不到一半的冰棍叹了口气,想起他妈说的话感觉有点委屈,宏宇比他晚出生生5分钟是弟弟,哥哥就是得照顾着点儿弟弟。小大人儿一样的关宏峰也会怅然若失,我也想晚生5分钟啊。

2016年

关宏峰脱了外套一走进屋就看见沙发上一个人自斟自酌的关宏宇,周身伴着360度环绕低气压,寒气凝结在脸上都能刮下霜来。

“你回来了”关宏宇没回头依然盯着手里的酒杯。

“你这是怎么了?”

关宏宇明显喝多了,素着个脸一步一晃的走到关宏丰面前,喷出的鼻息带着浓浓的酒气打在关宏峰脸上。

“除夕那天你在哪儿。”关宏宇看着他哥眸子又深又沉。

关宏峰别过头不看他:“宏宇,我有苦衷。”

关宏宇彻底被他哥的态度激怒了,长时间不停积压收拢的委屈和压抑啪的一下倾泻而出。

他攥住关宏峰的衣领,嘴角因愤怒而抽搐着。

“在家的这半年我过的不人不鬼,不光要隐藏自己的痕迹还得跟你学各种狗屁刑侦知识。行啊,我学。我他妈从和你交换到现在每天进出长丰支队,没一天不是如履薄冰。我就怕我一个不留神被他们看出来就把你毁了,可你呢,你呢!”关宏宇情绪激动喊得声音都破了。

“你除夕那天去过吴征家,可你一个字儿都没跟我透过,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呢,关宏峰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关宏宇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角儿都红了。

关宏宇像一头失控的小兽,情急之下关宏峰把关宏宇往自己怀里一拉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亲别人,这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身为刑侦专家的他怎么会注意不到厕所脏衣篮里自己换下来的内裤上不属于自己的痕迹,从相册里无故消失又在床头夹板里发现的自己警察制服的证件照和上面星星点点的污渍,还有不经意间看向关宏宇时他那慌张躲闪的目光。关宏宇自以为隐藏的很好,那他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人是他打小儿宠到大的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如同心脏一般重要的一部分。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不愿意宏宇以身犯险,他用他聪明的脑瓜反复权衡比较寻求一种方案一人抗下所有压力想办法让他弟弟能够沉冤昭雪。不过,也许不能再把他当作小孩对待了,也可以用大人的方式更相信他一些。

两片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关宏宇从暴怒转为震惊进而接受回应起了这个吻,他感受着这一刻像是梦里无数次梦见的那样。吻了许久关宏宇总算平静下来,目光也回复清明。

“哥,你都知道了?”关宏宇看着他哥,目光里有些怯怯的期待。

“我除夕那晚的确去过吴征那里,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误杀伍玲玲的那把配枪的事情,我被打晕了,后来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了”关宏峰微凉的右手抚上关宏宇的脸,这么多年仿佛还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调皮捣蛋的小孩儿。

“宏宇,你信哥,哥一定会还你清白的。”关宏峰的语气温柔而坚定。

一触即发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不断加深的暧昧与情欲气息所代替。

关宏宇又换上了一脸玩世不恭的笑脸,双手顺着他哥的两臂滑下将其两手反剪在后背把关宏峰圈在自己怀里。一步一迈将他哥压在墙上,把头埋在关宏峰的颈窝里轻嗅着让他魂牵梦萦的气息。

“哥,你知道么,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同的。”关宏宇抬起头蹭着他哥的耳垂慢慢吐气,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

“你的味道,是奶味儿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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